来源:搜狐财经

        2009中国信用4.16高峰论坛暨第五届全国信用体系建设经验交流年会于4月18日－19日在北京全国政协常委会议厅、国谊宾馆举办。本届年会的主旨是坚定市场信心，交流信用建设经验。

到会的嘉宾有：中国信用第一人、也是在全国政协做提案的全国政协委员童石军先生，中国人民银行征信局副局长万存知先生，国家发改委经济所信用中心主任陈新年女士等。

童石军：

        我今天在会上，我只有一句话没有讲，因为有很多的媒体。实际上我们把我们的12个城市拿出来，比西方、美国的哪一个城市都要漂亮。为什么这么讲？不要以为我们现在这么讲这个问题。因为我们现在12个城市的发展过程中，我们举个例来讲，因为我们各个管理部门的司局和部委都在这里，我们要说，我们的工作是做在前面的。我想一想，如果我们没有个人征信局，如果这个金融风暴发生在没有成立征信局以前，你看怎么得了？我们的虚拟经济也是不得了的，因为没有办法监控。虽然我们国家还没有立法，在信用体系没有立法的情况下，我们有效地设起了这一道防火墙。而且，这一道防火墙作为城市发展最重要的。我们今天有一位领导作为统计局的发言人，他讲了。但是，我们自己身处中国国内目前的状态下来讲，我们比美国的感受还是要好得多，这就是我们有一个体系在保护。

　　这么多年来，党中央、国务院和部省级，我们做的前期工作发生的效果，所以那一天开两会的时候，章教授来见我，我说这个信用中国坚决要搞。你向全世界展现的是什么？是信用中国、诚信中国。这比我们喊口号要强，别人怕你这个国家，怕你没有信用，怕你不是一个法制社会。实际上中国不但是一个法制社会，而且是道德历史上悠久的古老社会。但是，我们要搞信用中国，我记得2004年国务院发通知，我们到中南海去谈信用建设5年规划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就是强调这一点。我说中国人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我们就可以。因为那个时候我发现一个什么问题呢？美国的次贷危机正在酝酿的过程中，它的表现只有一个，我当时就注意到了。过去讲30%的首付，他慢慢地在降，降到了20%，后来又在降，从2000年开始，逐步降到最后是没有信用记录的人可以贷款了，他就可以买房了。从这个决定出来以后，我说美国的信用泡沫已经相当严重了。现在从房利美和房地美引发了全球的信用风险以后，现在回过头来看，是一个慢慢演变的过程。我们国家还没有，包括我们这一次，我们房地产还是发展的过程还是非常地平稳。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刚刚开完两会，我不知道我们章教授是不是记得，去年我是最着急的一年。去年我讲了一句话，改革开放30年和我们建国60年的时候马上要到来了，我说我们要老百姓共享改革开放30年的成果，不能够让我们的房地产、不能够让我们的改革的成果掉下来，股市和楼市对于我们经济的创伤叫做硬创伤，是相当严重的。大家知道，股市现在的情况是在振荡中前进，从1600点，现在到了2500点，是有一点超前，好像也觉得会有一点大家觉得是到高位了。如果按照我们今年国家4万亿逐步往下投，股市是一个晴雨表，我认为我们今年一直到第三季度这一段时候，股市的振荡上行是一个主要的趋势，因为它是经济层面上的反映。楼市大家也知道，除了有一部分的楼市做了一些调整以外，包括我们地级市的中心城市，现在的楼价还是很好的，还是在上升。今年特别是对于经济适用房，还有对于无房户和少房户的政策照顾，现在已经基本到位了。所以，我们今年采取的房改政策，和我们今年对于上市公司的政策支持，我觉得都是比较高位的。所以，回过头我们再看市场，针对我们今天讨论的主题，对于城市信用的制度安排，这个问题我们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期，我们来从事这个工作。

　　举个例子，今天早上我们大屏幕一打开，首先第一个是深圳。深圳这个城市大家都知道，是中国改革开放30年来对外开放的窗口，这个城市恐怕现在也超过了香港，它的加工基地和科技研发的能力也比香港强。所以，像这样的城市我们做信用评估，实际上是告诉全世界市场经济比较发达的国家，我们通过了各项数据来证明我们的城市，是具有一定的上台阶的能力。

万存知：

　　最近几年，我们感觉我国的信用建设，在各个方面高度的关心、支持、帮助下，取得了显著的成效，最主要是得力于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信用体系建设。而且，最近几年，中央有关经济工作，有关市场经济改革发展方面的议题，多次在领导的讲话、批示中，都提到加强、健全社会信用体系建设。

　　根据中央的要求，人民银行作为国务院的一个职能部门，在推动社会信用体系建设的过程中，做了一些工作。那么，这些工作主要是在相关部门、相关单位的配合下，取得了一些成绩。我想从三个方面跟大家介绍一下。

　　第一，在我们国家信用建设领域，咱们现在的组织架构，或者说我们的组织保障的情况；第二，我想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已经取得的阶段性的成果；第三，介绍一下我们目前在实际工作里面，遇到的一些主要问题。

　　第一个，我们从国家推动信用体系建设的保障组织来讲，已经有了健全的推动信用体系建设的组织体系。主要有这么几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根据中央的精神，国务院在贯彻落实中央部署，专门成立了一个社会信用体系建设部级联系会议。这个部级联系会议的主要职责，就是研究、制定和推动与信用建设有关的法律、制度建设和一些最基本的政策方针的确定。

　　根据国务院的工作安排，过去我们的信用体系的建设是国务院办公厅在牵头，国务院有17个部委参加。去年，国务院政府机构进行调整，部门合并以后，国务院把这项职能移交给人民银行了，人民银行现在是社会信用体系建设的牵头单位。在国办牵头的时候，召开过一次部级联系会议，在第一次部级联系会议上，当时国务院把我们国家信用体系建设确定了10项重点任务。这10项重点任务都分别明确的有牵头单位，有一些单位已经完成了一些阶段性的工作，有一些阶段性的成果，并且有政策和工作在进行之中。有哪10项任务呢？首先要建设我们信用体系建设的5年规划，第二项任务是推动与信用建设有关的法律制度的制定和实施，第三项任务是要建立金融业统一征信平台，第四项任务是大力推动行业信用建设，第五项任务要研究制定信用信息共享制度，第六项任务是研究我们信用市场的对外开放，第七项任务是我们信用建设过程中的标准化建设，第八项任务是我们与信用有关的宣传教育，第九项任务是我们信用建设过程中的监督管理机制、监管体制的确定，第十项任务是信用体系建设过程中的组织协调。

　　这10项任务现在已经基本完成的是我们中编办牵头的信用体系建设的监督管理机制，这基本上现在已经完成了。过去有很多的部门参与这项工作，现在中编办基本明确了由人民银行来牵头管征信业务，来牵头推动信用体系建设。第十项任务过去是国办协调，现在把这个任务也移交给人民银行。前面这几项任务都有阶段性的成果，这个信用体系规划由发改委牵头，现在已经有了阶段性的成果。

　　我们人民银行牵头了部级联系会议以后，前不久召开了第二次会议。召开第二次会议，我们主要议题就是在国务院结构调整、政府职能分工调整以后，怎么样继续贯彻落实和完成国务院确定的那10项任务。这10项任务是我们社会信用体系建设的重点工作任务，但是是以国务院的名义发表确定的。在这个体系里面，是第一个环节。

　　这个环节确立以后，社会信用体系建设涉及了很多的部门，所以在部级联系会议里面，我们有17个部委参加。17个部委中有一些部委的职责是跟我们的信用建设直接相关的、密切相关的。这中间包括了发改委、商务部、税务、质检总局，还有我们的法制办等等。但是，其他的部门有一些工作要参加，但是他是在我们信用体系建设过程中，在他履行政府职能的过程中，他是我们要服务的对象，它利用我们的信用建设加强政府的部门管理，所以各有侧重。

　　我们的部级联系会议现在成员议定了一个最基本的想法，第一个是部门除了要加强协调、合作以外，还要根据国务院的要求，加强跟地方政府的协调。同时，要听取各个方面的意见。所以，今天上午我们的论坛，下午分专题的论坛，有这么多的专家和很关心这个问题的学者等参加，我觉得是很好的机会。

　　第二个问题，我把我们现在有一些主要的工作情况，跟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国家在信用体系建设这个领域，我感觉最近5年，是风风火火抓得特别紧的。实际这项工作，从90年代后期就开始抓了，应该有差不多10年多的历史。就是写到中央文件里面，推动建立社会信用制度，差不多有10年的时间了。在这10年期间，国务院有关部门也配合、支持做了大量的工作，地方政府也做了大量的工作，社会各界也做了大量的工作。我感觉有这么几个方面的成效，或者说是阶段性的成果。

　　第一个，的确社会各界对于信用这个问题的认识程度空前提高，社会公众的信用意识明显提高。由于过去大家对我们失信的行为，有很痛心疾首的故事，有一些人是经的故事，但是经过最近10年的工作，通过各个方面的宣传、通过一些法律措施、制度措施，应该说我们的信用意识提高了。

　　我给大家举个例子，现在我们很多的个人，包括一些中小企业到银行贷款，贷款以后问银行柜面组织，过去是问我能不能贷到，贷了以后什么时候还，还不了怎么办？这是作为银行信贷管理必须要弄清楚的。现在柜面的工作人员给我们介绍，除了问这些问题以外，很多种小企业问，我们在签的合同报不报给我们人民银行的征信系统，如果报了以后，我如果有不好的记录会怎么样？假如我过去已经有了不好的记录，我怎么能够变好？怎么能够对我有利？所以，个人信用记录的好坏，已经有潜意识，我觉得这个社会观念的形成是不容易的。这是第一个成效。

　　我感觉到第二个成效，就是我们最近经过10年的努力，的确我们国家在信用建设方面的一些基础设施，已经有了明确的成效。而且，基础设施应该说已经基本健全。

　　大家知道，我们的信用从经济学来讲就是借钱还钱，但是现在我们把这个问题有一些扩大化了。的确我们扩大的这些理念、观念对于信用是有影响的。现在我们最大的成效，就是我们在全国范围之内把我们个人和企业，只要有经济活动，我们统一地建立一个信用档案，按照全国统一的标准，建了一个信用档案。而且这个信用档案的信息，在全国各地只要你想查，通过我们的信用系统都可以查得到。而且，不仅金融系统用这个信息，现在我们的政府职能部门在公共管理的时候，有关企业的生产经营活动和决策的时候，也用这个信息。这个信息根据国务院的指示，我们人民银行建了全国统一的征信系统，我们叫做企业和个人信用信息基础数据库。这个数据库现在全国是集中统一的，只有这么一个，但是网络是覆盖全国所有的金融机构的。包括我们的很边远的农村信用社和外资信用机构，只要你开展信贷业务，我们的网络都覆盖。

　　我们这个数据库里面，我们的信息量有1400多万户企业的信息，1400多万户企业跟银行有贷款关系，曾经有和现在正有的，我借了钱是还还是没有还的我们都有记载。跟银行有信贷关系的接近700万户，这里面我们收集了6.4亿多的自然人的信息。在6.4亿自然人中间，大概跟银行有信贷关系的，包括了房贷、车贷、信用卡等接近1.4亿。

　　企业和个人我们采集了三类信息，第一类信息是有关企业和个人，与他身份有关的基本信息。所谓身份有关的基本信息，主要是有一些登记信息。比如说我个人有身份证的可以登记。再就是我们企业的工商登记、帐户登记，还有组织机构贷款有登记、工商登记等等。除了这些登记信息以外，中间还有我们跟企业的高管人员的情况、联系方式、通信地址等等，我们统称叫做基本信息。

　　第二类信息是我们企业和个人在跟银行打交道过程借钱还钱的信息。

　　第三类信息是我们企业和个人在我们金融体系之外，企业和个人在履行法定义务的时候，形成的一些信用信息。而且，这些信用信息分为两类，一个是遵纪守法的信息，还有一个是负债信息。这怎么理解呢？比如说遵纪守法信在我们日常生活里面，我们有处罚部，被处罚的信息是遵纪守法的信息。还有一个是你没有被处罚，但是在这个过程内有一些负债的信息，比如说欠税的，我交完了社会保险、养老保险、医疗保险该交了你交的信息。再比如说我电信方面，我新交费后付款的情况下，我的欠费信息等等。

　　那么，在金融系统以外的这些信息，我们统称叫做非银行信息，有9个部门，现在已经有5个部门纳入了我们的信息系统。这包括了社保信息、住房公积金信息、电费缴费信息、环保执法信息、法院执行信息。法院执行信息是我跟别人打官司，我输了之后不能赔钱，所以欠别人债。

　　心里我们的社会信用体系建设部级联系会议，我们现在除了进一步完善征信系统的工作以外，我们还做一个基础工作。这是什么工作呢？就是推动我们每一个政府部门完善他的管理信息的系统。因为我们现在有的政府部门信息系统建得比较不错，用起来很方便，但是有的政府部门由于种种原因，我们的信息比较分散，信息系统还没有建好。那么，我们要推动每一个政府部门根据履行职责的需要，要把自身的管理系统建好。

　　在这个基础上，我们依法推动了政府职能部门信息共享。因为我们做信用体系建设，实际上按照我们的理解，主要是三足鼎立的格局。为什么说是三足鼎立的格局呢？三足包括了与信用有关的宣传教育，就是我们在仁义道德的层面，在思想意识的层面，咱们要做好宣传教育。第二个方面是执法，因为光靠口头说让大家守信做不到，胆子比较小一点的可能听话，但是胆子大一点的可能不听话，所以要有强迫的制度来约束，这个制度第一是执法。在执法的基础上面，要有一套信息系统，要实现信息共享。包括我们征信系统的出发但是信息共享，所以基本上是三足鼎立的格局。

　　我们信用体系建设的一个方面是加强宣传教育，第二个是推动信息系统建设、促进信息共享。第三个是在这个基础上推动部门执法和帮助部门执法。

　　现在我们阶段性的成果，我们全国集中统一的征信系统已经建好了，我们有一些政府职能部门的系统基本已经建好了。过去基础比较薄弱的，现在也开始起步了，所以这是一个可喜的成就。

　　我感觉我们信用体系建设第三个方面，的确通过信用体系建设在我们国家防范信用风险，保持经济、金融稳定的环节，我们是是很超前的。商业银行有了信用系统以外，我在柜面上接受个人申请，我发现有问题，通过一些查询征信系统发现了问题，我拒绝个人贷款申请的笔数，占到个人申请总数的10%，就是100个人中间，通过查征信系统我拒绝了10个人，发现查征信系统有问题。现在我们征信系统的工作很大，而且现在有一些人也在公安部跟有关部门信息联网查询。过去诈骗很多，商业银行跟我们讲，我们征信系统联网之后，很多个人到银行办贷款，把身份证一出示，我们在这里一查，银行的工作人员一问，这个身份证是你本人吗？他讲没有问题，那么这中间有什么问题就要跟他进一步商谈。还有的人，把身份证一放不要了，然后跑了，这就是欺诈。

　　那么，我们企业贷款基本上占到了企业贷款申请额的2%到3%的比例。工商银行跟我们讲，前两天他们用我们的征信系统，已经化解的不良贷款，过去基本上作为坏账，他们前两年有一个数字，但可能不是非常准确，大概有100多亿，这只是一家银行，而且是在1到2年的时间之内，而我们的征信系统已经运行了大概8年多了。这是从微观来说，的确可以帮助银行避免信用风险。

　　那么，从改善地方的生产环境和发展环境方面，征信系统有重大的帮助。以前有的地方外资不愿意投资，现在有了这个征信系统以后，有的地方政府就引用，引用以后很多骗贷的不敢骗了，银行的信贷环境也改善了。现在我们的信贷环境很好，很多的外资放贷的，说肯定不会被骗，因为有这么一个系统。

　　第三，从宏观上维持着我们国家的经济和金融的稳定。刚才童委员讲的有一句话我很赞成。这一次金融危机是发生在美国，席卷全球，对我们国家也有很大的冲击，但是这种冲击是外部的，我们内部没有。我们国家的金融体系经过近30年的改革开放，我们最近10多年来，征信制度建设和信用制度建设，的确我们企业和金融机构在这方面的内部管理加强了，抗风险的能力也增强了，这是我们可以看到的。

　　第三个我想简单和大家讲一下目前我们工作面临的一些主要的困难，或者是面临的最突出的问题。我感觉主要是三方面的问题：

　　第一个方面的问题，的确我们现在的信用建设和征信制度的建设，我们缺乏专门的法律依据，就是法律背景、法律支持目前比较薄弱。我们的刑法修正案已经发布了，在这里面我们个人的信用体系有一个强制性的保证，违反国家的规定无论是单位还是个人，要使用个人信息的话，假如你侵犯了个人权益的话，这是犯罪的，如果个人起诉这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我们理解国家要有明确的法律规定，正因为这样，我们现在的征信系统也基本建成了，我们的信用建设有了一些成果。但是，大家感觉我们的作用很有限，工作也跟不上，跟不上最主要的制约，就是我们突破不了现在的法制障碍。

　　不管我们是做信用建设还是做其他的评估，或者是做我们的基础信息服务业好，都有法律风险。假如我们的企业和个人这个信息对于他有利，他们很高兴银行也可以支持他。他可以放心地做生意，银行可以放心大胆地给他带看。假如信息对于他不利，他要责问凭什么把我的信息拿出来让大家共享？所以，我们也接到了很多这方面的诉讼。所以，目前迫切需要制定法律。

　　第二个问题，我的确感觉到我们的信用体系，从征信的制度来讲，我们的服务满足不了市场的发展需要。我们的征信制度有一些基础的信息，这是我们信用制度的关键也是最核心的部分。但是，基础信息的使用没有意识，包括我们的个性化没有。我们的信用服务的体系和信用服务的中介机构反应迟缓，满足不了市场需求。

　　第三个问题，跟我们论坛的主题、在座的专家和各位有关系，的确我们信用制度的研究、宣传、培训相当薄弱，跟不上。我们在跟国外的同行交流的时候，因为我们是做具体工作的，他们说你们中国搞征信制度建设、信用制度建设，你要建的数据库实现信息共享，这是一个基础。但是，这不是全部，最难的是在后面，就是怎么样发挥这些信息的作用，怎么样发挥你们建立这些征信系统的作用要跟各个方面做好宣传、培训、教育，使我们企业和个人在日常生活里面能够自律。为什么要自律呢？因为我们这个系统是一个双刃剑一般大家说征信制度就是黑名单，这是从负面的理解。实际上，假如你遵纪守法，维护良好的信用记录征信系统对于你是有好处的。好处是你贷款可以不需要担保，期限比较长，利润很优惠，而且融资很方便。对于个人我就业有好处，还有我们选人大代表会查你个人，比如说你是企业家，会查你的信用记录，所以要培训、宣传和教育。谢谢大家！

陈新年：

   各位来宾下午好！刚才几位都讲得很全面了，像童委员讲了城市信用体系应该怎么开展，而且对于我们国家现在社会信用体系建设下一步卡在什么地方，而且我注意到他在两会期间对于信用体系建设做了更进一步的阐述。他应该算是我们国家信用提案的第一人，是最早提出信用体系建设的方案，以及整套设想的。所以，我对于他表示敬意。

　　另外，我们的万局长，包括我们发改委的朱处长，实际上对于我们国家的信用体系建设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做了很全面的总结。包括存在的问题、未来发展的方向，以及主要的任务，讲得很全面了，我简单地补充一点。

　　实际上今天的主题是讲“市场经济与国家信用制度建设”。我理解，还是从重要性来谈。

　　实际上，讲信用我们改革开放搞了30年，真正讲信用、提信用，而且把信用体系建设作为政府的一项重要的工作，写到政府的计划里面，是“十五”计划，到现在已经是10年的时间。我们当初理解的市场经济的基石是信用，市场经济发展需要一个信用制度作为保障。经过这10年的建设，刚才万局长讲得很充分，我们建立了部门间的各个相关的数据库，包括以银行为主导的，我们已经在开展业务了。包括一些工商、税务、海关，以及建设部、房地产的信息，这方面已经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因为从写入“十五”计划，当时提的主要任务是建立相关部门的基础数据库，现在有各种叫法，有叫数据库，有叫信息中心的，他们也陆续地对外开展了查询服务。

　　还有一个是我们的信用标准已经开始颁布，这是很积极的突破。因为在征信的过程当中，咱们出现了一些突出的问题，就是说信息不共享，大家都按照自己的语言、自己的标准在建。将来，大家像地方方言一样，整合的难度非常大。所以我觉得信用体系的建设这10年，取得比较突出的成就是颁布了信用行业的标准。但是，现在是一个示范性的，而不是强制性的标准，我觉得这是非常积极的一步。

　　还有一个是我们的区域性信用体系建设，我理解是走在了全国信用体系建设的前面。我们在法规方面一直是很欠缺的，但是地方一直很活跃，因为他们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比如说投资的环境等等。所以，区域性的信用体系建设是走在了全国的前面，而且积累的很多的经验，特别是在立法方面。我要建数据库的话，首先我要突破障碍，我没有信息怎么建设这个数据库？所以，这是为全国信用体系建设积累了很多的经验。

　　中介机构也是初具规模，实际上他们的发展也是面临了数来源的问题。这里面涉及到什么问题呢？为什么10年的建设，失信的行为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这些成就我们是可以说得出来了，从政府来说，我们做了哪些工作，我们花了哪些经历和钱，我们有哪些成就？但是从社会普遍来说，失信没有明显减少，而且越来越恶化。比如说从医药到食品，整个人生存的空间、环境，从信用的角度来谈，我觉得是要说评价的话，我感觉是越来越严重。从三聚氰氨这个案件的曝光，到一系列的食品安全，应该说我们的信用体系建设，为什么到现在10年了，效果给社会的感觉是没有发挥积极的作用。我的理解，可能跟童委员的意见是比较一致的。

　　现在我们国家花的很多的资金，建了很多的数据库和信用信息的数据平台，但是我理解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没有实现联合征信。什么是社会信用体系呢？它实际上是一种机制，我一个地方失信，或者是对某个人的失信，我可以通过这种机制传播到对全社会失信，我失信的成本必须更大。不然，我们现在的状况，都是各个部门监督各个部门，各个地方监督各个地方。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信用体系的功效就没有得到预想的发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下一步要实现征信信息的共享，要实现联合征信，实现信息的互联互通。实际上，我们已经做了一些探索，比如说区域性的，包括长三角有一个宣言，实际上是在长三角之间信用信息实现共享。在联合征信，我们现在做不到在全国实现联合征信的情况下，我们现在有一些区域，实际上是积极地探索联合征信的方式。另外，我记得在03年的时候，咱们发改委搞过一个五省市的联合示范工程。其实当时做这个联合示范工程的初衷和目的，也是为了实现共享，因为我们知道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它不是一个个信息的孤岛，必须是各种信息的联合、全面、有效，你这个社会信用体系的功能才能发挥。我觉得这几年的社会信用体系建设不是很明显，社会上普遍的感觉也是整个社会失信的现象，并没有得到很明显的改善。另外一方面，刚才万局长讲的10项任务，我觉得有一项是做得比较不错的，就是现象教育这一块。包括地方政府、部门都在积极开展这项工作。特别是像我们章主任的北大信用中心，这个我是很欣赏、很赞赏的。搞了5年了，这是第五届了，其实在“十五”计划之前，很多的地方、很多的部门也在做信用高层论坛、信用体系推广，到这几年就没有声音了。只有我们北大的信用中心，到第五届一直在坚持做宣传信用这块，我对于章主任表示敬意。

　　另外，下一步怎么做？怎么突破这个障碍？我个人认为五年的规划或者是十年的规划，这是重点要解决的。现在，我们的人民银行在主抓这个，可能有一些部门之间需要协调、合作。所以，我想信用体系建设是一个制度体系建设，是需要长期的艰苦努力。特别是像07年美国的次贷危机，我觉得又给我们上了深重的一课。因为大家理解在10年前，我们在如何建立中国信用制度的时候，就是要么借鉴美国的经验，或者是借鉴欧洲的模式。美国号称是有100多年了历史，通过市场竞争，形成了现在以市场经济为主导的信用制度的建设模式、这样的一个过程。世界都认为，相对完备的情况下，出了这么严重的次贷危机。刚才童委员也说了，我也是这么理解的，实际上它是一种信用危机。

　　在美国这种制度下，按理说没有信用的人或者是信用记录不好的人，是得不到贷款的。但是，这个事情在美国发生了，我们应该反思一下，我们原来讲他们的信用制度是比较完备的，现在想想他们也是需要不断地完善、不断地补充，有一些东西我们要重新反思一下，怎么去借鉴美国的经验。我今天就讲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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